与暴雨的21年交手
丰台区肖村铁路桥下,防汛班长李强在等雨来。
他是北京市排水集团第四管网分公司生产运行一班长。三天前,收到气象台发布的暴雨预警消息:预计12日北京将迎今年入汛以来最明显降雨过程。
李强今年41岁,入行二十一年,每年入夏都会收到这样的预警消息。
8月12日11点半,暴雨依旧迟迟不来。
李强在成寿寺雨水泵站吃过午饭后,带领4201中型处置单元的三名队员继续蹲守在铁路桥下的积水点。
他们穿着橙色的反光雨衣和黑色雨鞋,不远处停着一辆中型移动泵车和一辆小型出行车辆,车里的装备有反光背心、救生圈、救生衣、安全帽、小锤子等。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雨来。
暴雨中,李强在桥下疏导来往车辆,缓慢行过积水路段。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暴雨将至
在前一天的傍晚,李强就守在了这里。8月11日下午,北京市排水集团启动了防汛一级响应。李强所在的4201中型处置单元被安排到南四环肖村桥执行任务。
他在天黑前就带人赶到肖村铁路桥,对现场的雨水设施进行排查。把铁路桥附近六七十个雨水箅子上的树叶和杂物清理干净,又检查了雨水口支管是否通畅。
8月12日下午4点,班长李强带领4201中型处置单元在肖村铁道桥值守。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彻底检查一遍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李强便回到水泵站休息,等待暴雨。
“跟家人打了招呼,接下来的几天估计都没法回家。这么多年我老婆已经习惯了,女儿十岁也懂事儿了。”他带着一口浓重的京腔,圆圆的大脸盘被晒得黝黑,肚子有些鼓,将工作服撑了起来。
他说,“最担心的就是出现往年特大暴雨积水的情况,尽量不要发生断路,影响交通出行,避免人员车辆发生意外伤害。完成这两个任务,就算是胜利。”
8月12日12时41分,根据市气象台发布的暴雨黄色预警信号,排水集团将防汛一级响应升级为防汛特级响应。
排水集团全员出动——大、中、小型抢险单元222组、车巡处置组34组、人巡打捞组140组,累计出动防汛人员3090人。还增派了124名机关管理人员,前往现场负责部分道路雨水口清理打捞。
但雨依旧没来。
李强像前一天晚上一样,对现场设施又完完整整做了一遍检查,再一次把井盖开启告示牌、积水警示牌、锥桶、钩子等设施按位置摆放好。
一遍下来,汗已经浸透了工作服,天空仍然阴云密布。
“暴雨将会推迟”
午后一点,李强觉得头上开始落雨点,雨势渐渐变大。他指挥大家把桥正下方的六个雨水箅子打开,“让水流得更快些,加速水位的下降。”
肖村铁路桥位于南四环肖村桥南侧的三台山路上,是通往亦庄开发区的主干线,上班族每天上下班通勤的必经之路。
李强说,肖村铁路桥南北两侧道路地势高,中间地势低,属于下凹式立交桥,主干道距离桥面有四米深,桥的坡度为三十度左右,比一般的下凹式立交桥陡5到10度,因此雨水降落后在地面的径流速度快,在桥下汇聚得也快,瞬时降雨量较大时,水位上涨也很快,属于历年容易积水的路段。
晚高峰时正值大雨,由于地势下凹,肖村铁路桥下有短暂积水。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辅路地面距离桥梁高度约为三米。“有一年暴雨,这里的积水都快到了桥梁顶。”队员贾昊昭用手比划着水位高度。
没想到,这场雨刚下了十分钟就停了。
“这只是先头部队,对我们来说都不算雨,指挥部来最新消息,暴雨将会推迟。”李强说,他手里的手台正在接受指挥部的最新指令。
“目前这个阶段的降雨已经结束,将雨水箅子盖好,各单元组原地休整。”手台又传来声音。
队员们把雨水箅子又盖了回去,脱下那身不透气的雨衣。
一百余次暴雨防汛任务
这已经是李强第一百多次执行暴雨防汛任务。
20岁从学校毕业,他就进入市政排水行业工作,和北京的暴雨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
每年的七月都令他印象深刻。李强的女儿今年十岁,孩子的暑假恰好是北京“七上八下”的防汛期,单位不允许请假和出京,哪怕是去郊区,也要随时保持待命状态。
过去,女儿总会缠着他要出去玩,“我说不行,爸爸得执行任务。后来她就不再问我了。”
暴雨将至,4201中型单元组人员将肖村铁路桥下的雨水箅子打开。李强正在巡察主路积水情况。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2012年7月,他在公益西桥值守。雨很大,积水淹没了膝盖。
“当时北京雨水的最终流向,都是附近的河流,南城有凉水河、莲花河,其他的还有护城河、通惠河,所有雨水的下游都是进入这些河道。”他回忆,“当时那场雨非常大,也是几年一遇,所有河道的水位都已经满了,雨水管线下游被河道盖住,没有去处,所以雨水在路上不停地上涨。”
2016年的7月,在丰台区木樨园桥,暴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雨停后,李强去附近道路巡查。到达安乐林路时,发现那边已经断路了,积水超过了马路牙子,积水路段长达二百米。连公交车都不敢涉水过去,小轿车也只好绕路前行。
雨水里浮着各种餐饮垃圾:一次性饭盒、竹签、筷子、塑料袋……
安乐林路上的大排档有十余家,连在一起约一百米。饭馆将垃圾堆在路上。暴雨来了,全都被冲到路上,横七竖八地插在雨水箅子里,用铁锹也不好铲。
李强和同伴只好徒手上阵,一把一把抓着竹签子往外掏。附近一带有十几个雨水箅子,用了二十分钟才全部清空,掏出来的竹签装了十五六个方麻袋,两人被扎得满手都是血。
这些年里,李强基本把南城的积水点都走过一遍——马家楼桥、大红门东桥、赵公口桥、方庄桥、铁营桥,“南城地下的这些雨水管线怎么分布,我都门儿清。”他有些骄傲。
雨水顺着打开的箅子流入下水管道的雨水管线。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每年五月,北京开始进入汛期,直到九月才结束。在汛期到来之前,排水集团工作人员的主要任务就是对所有的雨水管线进行养护,把里面的一些淤泥杂物全部疏通清理干净,保证汛期平稳度过。
“雨水管线都比较大,直径在一米到两米左右,像肖村桥这边的大概有一米二左右,在辅路地下的深度约为一米五。每个地方因为地势不同,埋深也不一样。”李强对这些都熟稔于心,“这次预测的降水量是50毫米以上,肖村桥这边的管线承受50毫米到100毫米都是没问题的。”。
李强说他最怕的就是“短时强降雨,瞬时风力大”。
因为丰台区这一片,路边的槐树特别多,从每年春天开始,就是一树一树的白色槐花,只要一刮风就飘落不少。遇到大雨大风天气,整棵树的槐花都能落下来。“雨水一打湿,正好黏在雨水箅子上,黏得死死的。那这方圆一两公里,积水都会非常严重。”
随时待命,没有准时的上下班时间,李强在这个岗位上坚持了二十一年。最长的一次,他连轴转了36个小时。
但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模式。“就觉得挺充实的,二十多年,轮着去值守一个桥区。像今天,我们的工作都成为了全市的重点,昨天部署任务的时候,每个人都憋足了一股劲儿。如果今天这个肖村铁路桥没积水,那我成就感特别强。”
大雨来了
傍晚快六点,李强和队员在车里吃完盒饭。看着桥下来来往往的晚高峰机动车。
忽然就开始狂风大作,“要来了,从南边飘来一大块乌云。”一个队员抬头说。
李强让大家换上了雨衣和雨鞋,进入备战状态。贾昊昭打开了桥下的六个雨水箅子,站在“井盖开启,请勿靠近”的指示牌前,挥舞着指挥棒,引导经过车辆绕行。
雨点落在地上,瞬间暴雨如注。骑着自行车、电动车的人接二连三地在桥下停下来,打开雨伞或者换上雨衣,准备了一天的雨具终于派上了用场。
一个闪送小哥停在桥下,想避避雨,等雨小了再继续走,李强走过去跟他说,“雨等会越下越大,赶快走吧。”小哥只好迎着暴雨继续出发。
四个人分守在肖村铁路桥下由北到南的辅路上,雨水沿着陡坡路面一点点向桥下逼近,桥下的凹地渐渐有了积水。
车辆经过桥底时,自动放慢了行驶速度,缓慢绕行通过。
随着水越积越深,绕行指示牌也在不断地向着桥下前移。贾昊昭开始用铁锹向下水道铲水,一次次来来回回。
贾昊昭在铲除桥底的积水。新京报记者解蕾 摄
李强沿着桥往南走,一路仔细检查主干道路面的积水情况,“目前问题不大,不会形成大片积水。”
按照他的经验,如果主干道积水是在16厘米以下,就打开雨水箅子和检查井疏导积水,或者用人工推板推;当水位达到30厘米以上,交通出现断路,就会启用身后的移动泵车。“一个中型单元配有四台泵,我们把泵搬到桥区下凹处。将泵压到最低点,将桥区的积水抽升到水龙带里,流入成寿寺雨水泵站,经过调蓄池排放到凉水河,使桥区水位迅速下降,减少对交通道路影响。”
北京市的每个下凹式立交桥周围都会配有一座雨水泵站,也都会有一个像李强这样的中型甚至大型组织单元进行驻守,及时消除积水,保证桥区交通正常运行。
这台被称作“迪沃”的中型移动泵车是中型单元组的标配,每小时的抽水能力能达到1100立方米,相较于小型移动泵车每小时180立方米水,抽升能力强出百倍。
暴雨不眠夜
夜里十一点,小雨淅淅沥沥下着,肖村桥已经没有了行人的踪影,时不时会有车辆经过。李强把单元组的四人分成两两一组,接替在路段值守。头顶的火车声成为队员们的一剂提神剂。
李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今天晚上估计是回不去了。”虽然雨势减弱,但降雨结束后,抢险人员还得去处理大小路段上的积水,把道路积水排干净,确保早高峰的正常行驶。
凌晨十二点,北京排水集团应急办副主任郑志军还在指挥部紧紧盯着大屏幕,看着从前方单元组车辆上装载的摄像头传回来的实时现场视频,监控积水路段的处置情况。
半小时后,李强收到上级命令对外支援,让他带着中型单元小组的三名队员前往丰台西站铁路桥进行紧急抢险,那里是下凹式铁道桥,雨水设施严重不足,没有排水集团设施。
他们到达后,迅速按照现场指挥人员安排,铺设水龙带,利用泵车进行抽水作业。
8月13日凌晨,李强带领4201单元组成员前往丰台西站铁路桥进行对外支援紧急抢险,到早晨九点才结束。受访者供图
与此同时,郑志军负责的抢险大队大型单元组正在其他断路进行抢险。“抢险大队就是排水集团的最后一道防线。”他说。
据郑志军介绍,2012年后,排水集团防汛装备已经大大提升。单元组从28组扩充到32组,水泵机的抽升能力也从每小时55200立方米提升至82000立方米。
2012年后,在肖村铁路桥也重新建造了一座新泵站和调蓄水池,“这儿原来有个老泵站,但是设施老化,抽水能力不足。”李强说。
防汛设备上也做了改进,当年一个泵的重量在600千克以上,水管也非常粗,每个单元组需要用到25到30人来执行。如今,一个泵仅有30千克,一个人就可以开动。抽升能力又明显提升,还新增了子母车、高空折臂车、大流量泵车这些新型设备。
在抢险任务中,高科技智能设备也发挥了重要作用。每个作业车辆上都安装有摄像头,指挥部可以直接通过视频看到现场情况。抢险人员肩上也装有一种便携的肩上记录仪,能够使指挥部更及时地看到现场画面。
北京排水集团部署的防汛指挥地图。受访者供图
同时,每个单元组负责人都配有一个800兆的手台,各单元组和指挥部间可以直接及时地进行通讯,收集现场情况,方便部署安排支援。北斗终端的定位功能也为抢险地点迅速定位作出贡献。
8月12日,对抢险现场的工作人员和指挥部来说,这都是个不眠夜。
李强的工作直到8月13日早晨九点才结束。雨过天晴,城市路段的积水渐渐退去。他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文 | 新京报记者 解蕾
编辑 | 陈晓舒 校对 | 王心
因地兴业 富民兴边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
翻过海拔约4500米的波拉山口,便是之字形的下山路。海拔急剧下降,林木愈发繁茂,空气也温润了起来。临近山谷处,一栋栋民居错落有致,四面青山掩映,别具风情。
这里是西藏自治区山南市错那县麻麻门巴民族乡(以下简称麻麻乡),地处喜马拉雅山南麓,祖国西南边陲。全乡只辖一村,不过305人,然而近年来发展喜人:一批批“新麻麻人”相继安家落户,生活设施不断扩容提质,每到节假日农家乐一房难求……“人口多了,规模大了,面貌越来越靓,活力越来越足。”细数变化,乡党委书记褚寿龙有说不完的话。
西藏边境线长达4000多公里,多数地方生产生活条件恶劣。在党中央的关怀下,边境地区投入逐年增加。特别是2012年以来,边境县、乡、村充分享受到国家更加优惠的政策,水、电、路、居等人民生活急需的基础设施加大了建设力度。截至2020年底,边境一、二线行政村公路通达通畅,主电网延伸到全部边境乡(镇),实现村村通邮,移动通信网络全覆盖,农村人口饮水安全得到保障。
今日西藏,高标准建成的604个边境小康示范村,如珍珠般闪耀在祖国边境线上。
人气越来越旺
走进麻麻乡勒布边境派出所,见到正在办理户籍登记的达瓦次仁。此前,达瓦次仁一家4口搬迁至此,开启了新生活。
达瓦次仁原住错那县曲卓木乡,山高路远,3亩地只够全家口粮,外出打工也得翻山越岭。搬至麻麻乡,住上崭新框架房,配套齐全,水电不愁。
麻麻乡海拔约2800米,山水宜人,旅游资源独特。在当地政府支持下,达瓦次仁发展起了农家乐,有了稳定的收入。
“环境好,海拔低,生活舒适有奔头,为什么不来?”聊起新生活,达瓦次仁咧嘴笑。
“仅这两年,就有40户140位‘新麻麻人’安家落户,人气越来越旺了。”勒布边境派出所所长土丹旦增,见证着这个边陲乡村的新变化。
变化远不止一个麻麻乡。
错那县浪坡乡肖村,是个抵边搬迁的新村。3年前,41户牧民率先进驻。
村民次旦卓嘎,老家在错那县养堆村。搬来肖村,海拔反而高了200多米。
为啥愿意往上搬?“能住上新家,放牧更方便。”次旦卓嘎说,原先冬季放牧得走上20多公里,如今冬季草场就在新家边上,抬腿就到。
眼下,肖村还在“生长”。建筑工地机器轰鸣,一栋栋崭新的藏式风情民居正拔地而起。
整村迁移、插花式搬迁……西藏因地制宜、分类施策,充分尊重农牧民意愿,结合易地扶贫搬迁、极高海拔生态搬迁等,积极推进边境小康示范村建设。
宜居宜业更安心
新来搬迁户,能否留得住?
察隅县上察隅镇巩固村,是个即将建成的新村,不仅幼儿园、卫生室、文化室一应俱全,就连牲畜栏圈建设都规划在了前头。察隅县住建局副局长范艳坤说:“把服务想细些,才能让大家住得安心。”
米林县南伊珞巴民族乡琼林村,村医疗站插上了互联网“翅膀”,村民在家门口便能享受远程超声、远程心电、远程会诊等多项医疗服务。村党支部书记达娃说:“后顾之忧少了,在这里也更宜居宜业了。”
近年来,西藏把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与边境小康示范村建设同规划、同实施,突出“水电路讯网、科教文卫保”等十项提升工程,在设施兴边、服务兴边上下功夫。
走进错那县勒门巴民族乡(以下简称勒乡)茶叶农牧民专业合作社,副理事长边巴次仁正忙着编织晒茶用的竹席:“今年新茶供不应求,我们正打算新添机器,扩大产能。”
勒乡种茶有传统。多年前,外来的茶苗和技术在这里落地生根,乡里顺势成立茶叶合作社。茶山海拔2400米,高山茶这几年越卖越火。去年,仅茶叶一项,勒乡农牧民人均增收1.1万元。
勒乡的优势还有山水。地处喜马拉雅山南麓,悬崖峭壁林立,山间植被茂密,岩间瀑布飞流。勒乡勒村村民古如,早年种茶,如今则当起了民宿老板,吃起了“旅游饭”。
一村一规划,一村一方案,一村一特色。“十三五”时期,西藏共实施206个边境地区产业项目,依托边境地区资源禀赋,发展特色产业。札达县底雅乡的苹果、察隅县下察隅镇的猕猴桃、亚东县下亚东乡的鲑鱼……如今,越来越多的特产走出深山,让那里的村民走上致富路。
党旗在雪域边陲高高飘扬
再次见到古桑旦增,他已是隆子县政协主席,可聊起守边固边,老人仍有说不完的话。
他曾是雪域边陲的守护者,长期扎根洛扎县拉郊乡。这里平均海拔4500米,大半年时间大雪封山。古桑旦增带着家人抵边放牧,踏着严冬雪海,顶着刺骨寒风,一守便是32年。当年守边之地,如今建起了边境新村,鲜艳的党旗在民居上空飘扬。
“守土有责、守土尽责,条件再艰苦,党员也得冲在前!”古桑旦增字字铿锵。
在边境走访,难以忘怀的,是那一抹抹鲜艳的“党旗红”。
“党旗红”里有责任——
隆子县斗玉珞巴民族乡,两位党政正职干部均履新不久。1986年出生的蒋昆仑,由县委办主任调任;乡长扎西江村,是全国人大代表,也只有32岁。两人思考最多的,是肩上强边固边的责任,“边境上的每件小事都是大事!”
“党旗红”里有干劲——
褚寿龙眼下最操心的还是发展。虽说麻麻乡基础设施大大改善,旅游业初具规模,可旅游业季节性明显、旅游产品欠丰富的瓶颈仍需进一步突破。“兴边富民,靠组织,靠发展,靠大家齐心干!”
“党旗红”里有精神——
隆子县玉麦乡,桑杰曲巴故居纪念馆今年开放展览。一批批游客慕名而来,感受当年“三人乡”守边的坚定信念和家国情怀。几十年来,桑杰曲巴和他的女儿卓嘎、央宗在玉麦接力坚守,谱写了爱国守边的动人故事。如今,“学玉麦、讲奉献、守边疆”的号角早已响彻边境一线。
接过前辈们的接力棒,央宗的儿子索朗顿珠选择在玉麦扎根,“家是玉麦,国是中国。我愿像格桑花一样扎根在雪域边陲,继续做神圣国土的守护者、幸福家园的建设者。”
《 人民日报 》( 2021年08月13日 01 版)
相关问答
河南省洛阳市堰师市大口乡的邮编是多少-张ttttttC的回答-...
邮编查询:471932河南省洛阳市偃师市大口乡肖村471932河南省洛阳市偃师市大口乡董村471932河南省洛阳市偃师市大口乡马村471932河南省洛阳市偃师市大...
你觉得中国哪里适合隐居?
水秀,非常的适合人生养老及隐居,民风淳朴,还没有开发,正在开始开发建设。隐居,这个是现代社会里面不常用到的词汇了,古代还是挺流行的,但是我们安徽六安的金寨,...